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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印机打印老是停顿(打印机打印时停顿十几秒怎么解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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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2-02-26 14:07:42

痛苦不会凭空消失,时间也不会冲淡一切。我们今天的消极情绪、负面心态、异常行为,都是有来源的,如果你想获得疗愈,你就要追根溯源,不要再质疑自己“出了什么问题”,而是要回顾“你经历了什么”。在本书中,美国脱口秀女王奥普拉·温弗瑞对话精神科医师,用脑神经科学讲清行为问题和心理问题的发生逻辑,帮助你了解自己,共情他人,获得重建命运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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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Jury of Books

评审团

本期书目

《你经历了什么?》

作者:奥普拉·温弗瑞、布鲁斯·D.佩里

译者:李镭

版本:中信出版社 2022年1月

作者简介:

奥普拉·温弗瑞(Oprah Winfrey),《奥普拉脱口秀》的主持人和制片人。在她令人尊敬的职业生涯中,她与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建立了紧密的联系。二十五年来,她为数百万观众带来了欢笑、启迪和鼓舞。

布鲁斯·D.佩里(Bruce D. Perry),医学博士,儿童精神病学家,神经科学家,神经序列网络的负责人,儿童创伤学会的高级研究员,芝加哥西北大学医学院精神病学兼职教授。基于他对受虐待儿童的研究,他与迈亚·塞拉维茨(Maia Szalavitz)合著了《登天之梯》(the Boy Who Was Raised as a Dog)和《为爱而生》(Born for Love),讲述了共情的本质。

这是一套什么样的书?

生而为人,不代表我们都能顺利地长大成人。在生命早期,我们可能被忽视,被贬低,被冷漠对待,缺乏支持和关爱;在成长过程中,我们可能遭遇暴力、背叛、控制、伤害、分手、离婚、失去亲人……这些糟糕的事件或经历,叫作创伤。

这些创伤强行改变了我们的大脑,让我们困在过去无法走出来。我们所经历的一切,塑造了我们今天的样子,会定义我们的每一段关系、每一次互动和每一个决定。

三十多年来,奥普拉· 温弗瑞和儿童精神科医师、神经科学家布鲁斯· D.佩里医生一直在探讨创伤、大脑、复原力以及疗愈的问题,他们在这本书中以十次私人对话加真实案例的方式,向我们阐明了这一切背后的神经科学逻辑。

我们今天的消极情绪、负面心态、异常行为,都是有来源的,如果你想获得疗愈,你就要追根溯源,不要再质疑自己“出了什么问题”,而是要回顾“你经历了什么”。

这是我们的希望所在——我们神奇的大脑具有独特的适应性和可塑性,理解大脑对于压力和早期创伤会做出怎样的反应,我们就能把过去从现在的生活中剥离开来,重建命运,夺回人生的掌控权。

它为何吸引人?

  • 本书英文版于2021年4月上市,上市第一周即登上亚马逊畅销图书总榜第一名,《纽约时报》畅销书第一名,持续总榜前十 ,《中国出版传媒商报》报道今年值得引进的三十本非虚构佳作。


  • 用脑神经科学讲清行为问题和心理问题的发生逻辑,帮助你了解自己,共情他人,获得重建命运的机会。

    本书既提出了问题:我们的童年经历会影响大脑发育,影响一个人成年后的性格与行为。同时又解决问题:从专业角度讲解了大脑的组织构成,应激反应模式,虽然童年经历不可改变,但是大脑是具有可塑性和适应性的。


  • 两位作者既是各自领域的专业人士,又同时对人的创伤有着深深的体悟,这让本书的内容既充满科学的理性,又富有高度的人文关怀。

    奥普拉作为对话主持,分享自己的经历,分享《奥普拉脱口秀》中来访的嘉宾的故事。佩里医生则讲解大脑、心理学、神经科学相关原理与知识,两人的对话流畅,层层递进,在文字之间还会配合相关图解说明,读者可以更直观地了解科普部分的内容。

《你经历了什么?》(试读)

在我们刚开始交流的时候,我记得奥普拉曾经问我:“你总是从大脑的角度出发看待每件事,你时时刻刻都在研究大脑吗?”简单地回答——几乎是这样。我常常研究大脑。我的专业是神经科学,从大学时起,我就一直在研究大脑和应激反应系统。我也是一名精神科医师,这是我在完成神经科学的学业以后从事的职业。我发现,当我试图去理解别人的时候,“从大脑的角度出发”对我很有帮助。

作为一名儿童精神科医师,人们经常会向我咨询一些令人不安的行为现象:为什么某个孩子的表现像婴儿一样?他就不能做些符合他年龄的事情吗?一个母亲怎么能在她的男朋友打她的孩子时袖手旁观呢?为什么会有人虐待孩子?那个孩子有什么问题?那个母亲有什么问题?她那个男朋友有什么问题?

在这些年里,我发现看似毫无意义的行为往往是有原因的。要理解这一点,就必须看到这些行为背后的问题。既然大脑是让我们能够思考、感觉和行动的器官,每当我试图去理解一个人的时候,我自然会想到这个人的大脑。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?是什么让他们采取这种行动?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,影响了他们大脑的工作方式。

我第一次能够从神经科学的视角来理解人类行为的时候,还是一名年轻的精神科医师,正在接受医师培训。我曾经为一位老人进行诊疗—迈克·罗斯曼,一个聪明、风趣、和善的人。迈克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兵,目睹过许多战场上的厮杀。他有着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(PTSD)症状,我会在后面深入讲解这个问题。他饱受焦虑、睡眠困难、抑郁和间歇性闪回的折磨,总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战场上。他借酒浇愁,又接着与酗酒做斗争,这使得他在家庭和工作中都冲突不断,最终导致了离婚、失业。

我为他治疗了大约一年。当时迈克已经能很好地控制酒量了,但他的其他症状依然存在。

有一天,他给我打来电话,非常不安地对我说:“医生,今天我能来见你吗?这很重要。萨莉也想来。”萨莉是一位退休教师,一直在和迈克约会。迈克以前和我说过多次,他不想“搞砸他们的关系”。我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急迫,同意了他的请求。

那天下午晚些时候,他们来到我的办公室,手牵着手并肩坐在长沙发上。萨莉轻柔地在迈克耳边说了些什么。迈克看上去有些羞愧。很明显,萨莉是在努力安慰他。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紧张的少年。

迈克开了口:“医生,你能向她解释一下PTSD吗?你知道,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让生活变得一团糟。”他流下了眼泪,“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?朝鲜战争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。”萨莉靠近他,将他抱紧。

我觉得有些不知所措—我真的能解释清楚PTSD吗?我迟疑了一下,转移了话题:“迈克,为什么你现在会这样问我?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
“我们昨晚一起出门,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,打算再去市中心看场电影。突然,我发现自己趴倒在大街上,两边都是停着的汽车。我双手抱着头,心里害怕极了。我以为我们遭到了枪击。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。然后我才意识到,应该是我听到了一辆摩托车的回火声。那声音就像是枪响。我的西装裤膝盖的地方都磨破了。我全身都在冒汗,心跳快得要命。我感到非常尴尬,整个人吓得魂不附体,我只想回家喝个烂醉。”

萨莉说:“前一分钟,我们还手挽着手,但他突然就像回到了朝鲜战场,不停地大声尖叫。我蹲下去想要帮他,他却把我推开,还打了我。”说到这里,她停顿了一下,“那种情形大概持续了十分钟,我当时却感觉似乎只有两三分钟。请告诉我,该如何帮助他。”她又将目光转向迈克,“我不会放弃你的。”

“医生,请你告诉萨莉,我出了什么问题。”迈克恳求我。那是在1985年。对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研究还处在非常初级的阶段。我只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二十九岁的精神科实习医师,我对此还知之甚少。我说:“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们答案,但我知道,迈克并没有想要伤害你。”“我知道。”萨莉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个白痴—那时的我可能真是个白痴。不过我对临床工作虽然还没有什么经验,但已经对大脑、记忆和应激反应有了一些了解。我想象着迈克在街上突然趴倒,寻找掩护。这时我的身份不是临床医生,而是神经科学研究者。当那辆摩托车回火的时候,他的大脑里发生了什么?我开始从大脑的角度来看待这个临床问题。

“我认为,这个问题的部分原因来自多年以前。迈克在朝鲜的时候,大脑适应了持续不断的威胁。那时他的身体和大脑对于外界任何与威胁相关的信号都过分敏感,会产生过度反应。为了在战场上活下来,他的大脑在枪声、炮声和极端生存反射激活之间建立了一个连接—这是一种特殊的记忆形式。”我停顿了一下,“这样能说得通吗?”

萨莉点点头,“他确实总是紧张不安。”“迈克,我在办公室里见到过多次,哪怕只是关门声和走廊里推车经过的声音太大,你都会被吓到,感到恐惧。你一直都在警惕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。一点动静或者光亮的变化都会引起你的注意。”

迈克说:“如果你不伏下身子,你就会死。夜里如果你不保持警惕,你也会死。如果你睡着了,你就极有可能会死。”他茫然地盯着前方,眼睛眨也不眨。沉默了片刻之后,他叹了一口气。“我讨厌独立日,也讨厌新年。那时的烟花会把我吓得魂飞魄散。就算我知道什么时候会放烟花,我还是会被吓到—我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。我恨这种状态。每发作一次,我都会接连一个星期睡不着觉。”

“嗯,也就是说,最初那个被建立起来的适应性和保护性记忆还在。它还没有消失。”

“但他已经不需要那个记忆了。”萨莉说,“那个记忆让他的生活变得很悲惨。难道他就不能把它忘掉吗?”

“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。”我说,“这其中麻烦的地方就在于,在迈克的大脑里,并非所有与战争相关的记忆都存在于迈克能够用意识控制的地方。让我来解释一下。”

我拿出一张纸,画了一个倒三角形,用三条线将这个倒三角形分成四个部分。这是我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演示大脑。三十五年以后,我们还在用这个基本模型来进行关于大脑、压力和创伤知识的教学。

“我们来看看大脑的基本结构。它就像是一块四层的蛋糕。顶层是大脑皮质,是我们人类大脑最独特的部分。”我开始在我画的图上标出不同的大脑介导的功能,如图一所示。

我一边标注,一边解释:“这个最顶层的系统负责语言、思考、做计划。我们的信仰和价值观都存储在这里。而且,有一点对你非常重要,就是大脑的这一部分可以识别时间。当大脑皮质处于‘在线’状态,被激活,我们就能回想过去,展望未来,知道什么事发生在我们的过去,什么事发生在当下,对吗?”迈克和萨莉点点头。

“好,现在,我们来看大脑底部—脑干。这一部分大脑控制的功能不是那么复杂,主要是调节功能,比如体温、呼吸、心跳等。在脑干区域没有可以进行思考和识别时间的网络。有时候,我们将大脑的这一部分称作爬虫脑。想想看,蜥蜴能做什么?它们不会做计划,也不会思考。它们基本上只是活在当下,对即时刺激做出反应。但我们人类有大脑顶层的这个部分—大脑皮质,所以我们能发明、创造、做计划和识别时间。”

图一/大脑模型

大脑可以分为四个相互关联的区域:脑干、间脑、边缘系统和大脑皮质。脑干位于较低区域,也较为简单,从这一层向上直到大脑皮质,结构和功能都越来越复杂。大脑皮质介导最独特的人类功能,比如语言交流、抽象认知,以及反思过去和展望未来的能力。

我停下来看了看他们,确认他们能跟上我的讲解,才继续往下说。“我们所有的感觉输入—视觉、听觉、嗅觉、味觉和触觉—首先会进入大脑较低的区域。这些感觉输入不会直接到达大脑皮质,而是首先连接到大脑的底部。

他们点点头。“信号进入脑干以后,”我让他们将注意力转向这个三角形的底部,“就会得到处理。一般来说,脑干会将输入的信号与先前储存的经验相匹配。你这种情况,就是匹配过程连接了摩托车的回火声和枪声—也就是和战争相关的记忆,就像我刚才提到过的,还记得吗?由于你的脑干无法识别时间,不知道许多年已经过去了,所以它会立刻激活应激反应,而你的反应就是全力应对外界威胁。你的感觉和行动都会表现为仿佛遭遇到了真实的攻击。你的脑干不会告诉你:‘嗨,不要大惊小怪,朝鲜战争已经是三十年以前的事情了。那个声音只是摩托车回火声。’”

看到他们听得很认真,我继续说道:“终于,信号到达了大脑皮质,大脑皮质能够分辨出现实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但你在激活应激反应的时候,首先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之一就是,大脑高级部分的系统,包括我们识别时间的能力,都会被关闭。也就是说,摩托车回火的信息最终会到达大脑皮质,但需要一段时间。在那之前,你的意识确实回到了朝鲜战场,然后你就会陷入困惑。你用了一整夜的时间才平静下来,对吧?”

“我整夜都没有睡觉。”迈克看上去非常疲惫,但明显是松了一口气,“这么说,我不是疯了?”“当然不是。考虑到你过去的经历,你的大脑正在做你期待它做的事情。只不过曾经的适应性表现在环境发生改变以后变成了不适应。能让你在朝鲜战争中活下来的能力,现在却可能要你的命。我们必须想办法帮助你的应激反应系统不那么活跃和敏感。”

迈克的故事并没有结束,但理解了行为背后的原因,他和萨莉就不必再为此而感到困惑,这让他们轻松了很多。对我而言,这开启了一种更行之有效的方法,那就是把神经科学的原理应用到临床实践中。它阐明了唤醒记忆的线索,基本上所有的感觉输入,如视觉、听觉、嗅觉、味觉和触觉,都能唤醒创伤记忆。在迈克的例子中,摩托车回火声唤醒了复杂的、关于战争的记忆。这是我与奥普拉谈到创伤的时候最早分享的例子之一。

——佩里医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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