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，竟然有这么tricky的问题。 我来说一下吧：VB6（就是你用的这个）里面，子过程（Sub）的默认参数传递方式是按引用传递，即让子过程直接在原变量上进行操作，所以第一个结果是两个变量的值交换了。但按引用传递不是始终可行的，比如你直接传递一个值（比如“3”），那么这里就没有原变量，VB6在这里就转为使用按值传递。按值传递会让子过程中的参数在新的变量上进行操作，所以不会影响到调用方里的变量。如果是一个表达式，比如a+0，即使这个表达式的值与原变量相同，但这个表达式已经不再是一个变量了，而是一个值，所以还是按值传递。例如，如果传递a+1，那么这里显然没有可以让子过程直接操作的原变量，所以这里只能按值传递。而a+0只是刚好等于a罢了，但VB6仍然把它当做一个值，然后再按值传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