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萤和知更鸟是被黑天鹅杀死的。黑天鹅在第一次出手救下流萤后,使用了扑克牌进行攻击,但并未将怪物完全杀死,只是将其暂时封印。
由于黑天鹅的扑克牌具有空间传送功能,所以当再次出现怪物攻击流萤时,很可能是黑天鹅提前设置了传送位置,让这只怪物前来攻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