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早在看完《雪山飞狐》之初,就有人问我,是喜欢袁紫衣还是程灵素?我哑然失笑,如果我真是胡斐,自然喜欢的是袁紫衣,但若只是一个看客,程灵素的痴情愁绪历历在目,心中哪还能再容下别的人?问我的是个小姑娘,听过之后抿嘴一笑,想必是合了她的心思。
程灵素自然不及黄蓉俏丽,不过是一个“面黄肌瘦”的小丫头,可是她的心思缜密细腻体贴却比黄蓉有过之而无不及。黄蓉的聪明天下皆知颇有几分张扬,而对于程灵素来说,或许除了她的“胡大哥”,谁也值不上她花费更多的心思,正因如此,又更添了几分憨直的可爱,这样的女孩更加难得,却至亲至近,合上书本,恨不得能就此牵了她的手退隐江湖,浪迹天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