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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的电冰箱弱中强分别多少度(美的冰箱弱中强代表啥)

美的电冰箱弱中强分别多少度(美的冰箱弱中强代表啥)

更新时间:2021-12-23 04:22:35

《长歌行》播出之后,因为蹭百家脸被群嘲的赵露思,演艺资源倒是一点没落下。

跟杨洋合作的《且试天下》刚杀青,作为一番跟吴磊合作的《星汉灿烂》,马上又要开机了。

如果没有出现点赞三连这种骚操作的话,赵露思现在的路人缘估计还能更好一些。

毕竟她的外型实在是太讨喜了,像个又甜又糯的草莓大福。

自带乐天气场,让人很难把她跟娱乐圈的乌糟事联系在一起,看上去很是减压。

当精致美丽的娜扎,在《风起霓裳》中强凹蠢萌可爱,不慎变成狰狞的时候。

赵露思本人大概只是站在那,古装剧里“蠢萌可爱美少女”这类模式化角色,就已经完成了一半。

特别是在一众眼神凌厉、举止成熟、使劲凹高级感的95后小花里。仿佛是“不上进”才选择走可爱路线的赵露思,目前看来,好像还真没什么人能跟她撞型。

回想起去年,在《传闻中的陈芊芊》刚播出之后,还有人拿她和李兰迪做比较。讨论两个人的戏路是否有重叠、是否构成竞争。

但在《我,喜欢你》、特别是《长歌行》播出之后,赵露思大概就以压倒性的优势,彻底占据了“可爱傻白甜”这个赛道,李兰迪则几乎变成了查无此人的存在(心疼童星出身的李一秒钟)。

让人不由得感叹,“可爱风”虽然在时尚领域总是吃瘪,也被高端文艺圈嫌弃不够档次,但在观众缘上是真的能打。

另外,当我们把谢元真、唐宁、李绮红、赵丽颖、何美钿、柏雪、田曦薇这几个跨时代著名甜妹,跟赵露思放在一起比较的话。

会发现她们的“可爱”,实际上并不相同。

比如谢元真的可爱,其实是带有一丝爽朗跟英气的:

而唐宁的可爱则夹杂着惹人怜惜:

赵丽颖是可爱 坚韧:

吴倩则是可爱 质朴:

李绮红的可爱,带有一丝通达和不在状态的鬼精灵:

何美钿的可爱则夹杂着隐忍:

田曦薇的可爱,看上去用力的让人心疼:

柏雪的可爱,则指向了单纯:

那么赵露思呢?

她的可爱其实是有点热血的憨在里面的。

仿佛能脱口而出,“为了xxx,xxx一定要努力哦”!

所以相比起我们熟悉的中式甜妹,尤其是当她在咧嘴笑的时候,很容易让我们联想到日本女艺人。

比如佐佐木希、新垣结衣、石原里美、苍井优等:

(那种“再苦也要大笑”的热血感,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。)

另外,“可爱”这种审美范畴,在日本文化里也有很深的渊源,甚至一度成为了文化输出战略中的重要组成部分,被放置在了国家象征的高度。

比如在2006年,日本前外相麻生太郎发表了题为《文化外交新设想》的演说,立主把动漫当作传播日本文化,及改善日本国际形象的工具。

试图让可爱的Hello Kitty、皮卡丘、哆啦A梦、乔巴们,覆盖掉二战时期,日本留给全世界的,疯狂、残暴的不良印象。

除此之外,日本地方政府也惯于采用可爱美学,增加自己的吸引力。

比如山形县知事吉村美荣子,就曾头戴樱桃(本地特产)头套发表公开讲话。

有两坨腮红的熊本熊,也让全世界知道了熊本县,这个位于日本南部、此前常常被旅游宣传一笔带过的地方。

这类做法,对于中国来说几乎是不可想象的。

因此也不禁让我们产生了好奇,那就是,“我们的文化是如何看待可爱美学的呢”?

以及在中式美学里,“可爱”到底意味着什么,与日本有何不同?

首先从词意上讲,现代日语中的“可爱”,是指“令人喜爱、被人珍惜的,让人产生同情的,以及小而美丽的”。

所描述的对象,也多指小孩、女性、小动物、小巧的东西。

但中文中的可爱,则常用来形容“值得被喜欢/敬爱,令人喜爱”的人/物。

比如《项脊轩志》里的“风移影动,珊珊可爱”。就是指树影摇曳的样子令人喜爱,并不是说它看上去特别萌萌哒。

明代刘基的词作《浣溪沙》中提到的,“枫叶有霜才可爱,菊花无酒不须开” ,也是把可爱用作“值得被欣赏”的意思。

《尚书》里,“可爱非君,可畏非民”的这种说法,则是指向“令人敬爱的君主”。

总之,都是把“可”跟“爱”分开理解的。

其所形容的对象,也常常是花花草草和没有生命的东西,比如陆游就在《老学庵笔记》中,用可爱来形容书法字体:

“见荆棘中有崖石,刻‘树石’二大字,奇古可爱。”

▲颜真卿《裴将军诗》

而不是像日本那样,常用“可爱”来形容女性和小动物。

此外,我们熟悉的,把可爱等同于“天真无邪”,用来形容小朋友,其实是近代以来的用法,并不属于传统汉语。

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,我们现在常说的,“那个女孩/熊猫/猫好可爱”,其实并太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审美观,而是受到了日本可爱美学的影响。

这一点在动漫风格的发展上,也表现得很明显。

比如在八十年代广泛受到日本动漫影响之前,中国动漫所遵循的,其实是“文以载道”、“寓教于乐”的传统。

整体审美相对于后来,更加严肃、成人化。

如果把1958年《猪八戒吃西瓜》里的猪八戒,和1999年《西游记》里的猪八戒:

1964年《大闹天宫》里的孙悟空和1999年《西游记》里的孙悟空:

放在一起进行对比的话,可以发现,孙悟空和猪八戒的形象,在90年代都变得更加软萌可爱了。

另外,日式美学中的可爱,其源头在于日本“以小为美”的审美传统,这与我们“羊大为美”的传统是完全不同的。

▲董源的《夏山图》(局部)

关于这一点,我们可以在11世纪的随笔集《枕草子》里,看到相关的叙述。比如:

“可爱的东西,是画在甜瓜之上的幼儿的脸……”

(うつくしきもの瓜に描きたる児の顏)

“凡是细小的都很可爱”。

(なにもなにも、小さきものは、皆うつくし)

同样是描绘月夜,我们津津乐道于,“星垂平野阔,月涌大江流”,这类开阔宏大的意象。

但日本人则更喜欢关注,“月夜之中,蟋蟀跳上石头鸣叫”(月の夜や石に出て鳴くきりぎりす),这类微小的景观。

所以从审美传统的角度来讲,我们中国就几乎不可能产生,像日本这种“欣赏微小事物”的可爱美学。

那么日本人为什么会对“小而美”情有独钟呢?

有很多学者认为,其原因应该在于日本的地理条件。

狭窄的岛国、稠密的人口,使得日本人必须用“小”的视野去观察周围的一切,以便充分攫取资源。

相应的,对于生活在广袤大陆上的中国人来说,看待事物一定要有“大局观”,才能在生存竞争中保持优势。因此也就不会产生出,以小为美的审美传统和以它为依托的,日式“可爱美学”。

此外,中式与日式可爱美学之所以存在差异,还有一个原因在于,二者的文化传统看待“幼稚”的方式不同。

日本人对于“幼稚”,实际上普遍持有一种宽容甚至是欣赏的态度。

比如日本艺术家村上隆就曾发表过《幼稚力宣言》,为以幼稚为某种核心的可爱美学摇旗呐喊。

他看重的,是幼稚在人的深层意识结构中,所代表的原生力量。

著有《论可爱》一书的学者四方田犬彦,也认为人们对于幼稚的喜爱,是一种企图治愈“过快发展的现代社会,所导致的心灵失落”的方法,即某种怀旧精神。

但中国不是。

“幼稚”一词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用作贬义。

比如《汉书》中就载有孝成皇后形容自己,“幼稚愚惑”。

电影《小时代》在当年热映时,也被影评人批评为,“整部电影都充满了,小孩扮演成人生活的幼稚病”。

与此同时,与幼稚一词相对的“老练”、“老成”、“成熟”,则多用作褒义。

可见我们对于幼稚的评价,通常是立足于社会实践的。即幼稚代表着思想简单、经验匮乏,进而指向这个人在社会生活中的无能。

这一差别,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我们与日本,对于可爱美学的接受程度和诠释角度的不同。

总之,即便是像“可爱”这种在当今世界如此“普世”的美学,如果我们仔细追究的话,也会发现其在国与国之间、地方与地方之间的微妙差别。

使我们不难联想到,各个审美群体所拥有的不同的生存经验。

与此同时,也更能让我们理解,“为什么这种呈现美的方式对你来说是违和的,但对她来说却如此和谐”。

那么在这样的认知基础上,我们也就更有可能,在不贬低他者的基础之上,建立起自己的美学自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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