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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磁炉废板子有人回收(废旧电磁炉回收为什么那么贵)

电磁炉废板子有人回收(废旧电磁炉回收为什么那么贵)

更新时间:2022-01-21 02:53:22

我是1990年随我的父亲来到现在居住的小城的, 那年跟我一起来的, 还有我的弟弟。 我的父亲小时候, 因为家贫, 爷爷、 奶奶没有更多的钱送他读更多的书, 他在十四、 五岁的时候, 就开始跟村里的老师傅们学习烧砖、 制瓦、 建砖瓦房、 做家具。 我父亲的前面还有两个姐姐, 也因为家贫没有读几年书, 我的叔叔因了我父亲的过早独立, 得以顺利读完初中。

小时候我们那座宁静的小山村里, 也有吆喝声, 那是从别的地方来卖冰棍的, 那卖冰棍的, 就斜背着或单肩背着一个长方形泡沫箱子, 里面装着根根手掌长、 半透明的雪糕, 撕开包装纸, 用舌头一舔, 凉凉、 甜甜的, 一毛五分钱一根, 卖冰棍的女孩, 十五、 六岁, 头上总带着一顶草帽, 脚上总穿着一双白色的塑料凉鞋, 卖完我们村, 她就急匆匆随着渐行渐远“卖冰棍啦”的吆喝声去了下个村。 大概是待久了, 冰棍容易化成水, 她从不和我们多说话, 就连她揭开、 盖好那个圆圆泡沫盖子的速度也总是很快, 盖好盖子之后她又迅速将那块印有鲜花图案的黄色湿毛巾铺平开去, 盖住泡沫箱子的边边角角。 等到夏末秋初, 棉花收割完毕, 再过十来天, 弹棉郎就来吆喝开了, “弹棉花啰、弹棉花啰”, 谁家要是有棉花要弹, 主人就将竹席在堂屋里摊开, 将棉花一层层铺平成棉被的形状, 当年收的洁白棉花, 就在弹棉郎一个木锤、一个棉花弓、一个磨盘、 以及两只手有节奏的弹拨下, 变成了轻飘飘的棉絮在竹席上面, 上、 下翻飞, 弹好的棉花再用棉线斜拉缠好就成了棉胎, 棉胎再覆盖上被面, 用针线将被面与被底缝合起来就成了一床新被子, 新收的棉花制成的被子一整个冬天总是柔软又暖和。 弹棉郎走了, 再过一个月又迎来了制作爆米花的, “爆米花、 爆米花哦”, 那种由火炉、 葫芦形压力锅、 麻袋组成的老式爆米花机, 随着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 米、 玉米粒就膨胀了好几倍地进入了麻袋。

进入城市后, 最先听到的吆喝声是每天早晨、 傍晚楼下的“豆腐, 卖豆腐, 新鲜的豆腐唉”, 90年代, 白嫩嫩的水豆腐才五毛钱一块, 两至四块豆腐就能做成一道美食, 或煎或开汤或红烧, 除了每天必来的卖豆腐吆喝, 就是隔三差五来的“破烂、 收破烂哦”, 那个收破烂的, 总是踩着他那辆旧三轮车, 几个旧尼龙袋, 一杆提称, 扭着他的粗腰, 挨个小区地叫, 叫的时候, 总是将吆喝词拉得很长; 和收破烂来得一样频率的是卖水果、 米糖的; 来得不算勤的要数磨剪子、 菜刀的, 一般都是半个月、 一个月来一次, 那时小贩们还不太使用扬声器, 都是扯着嗓门裸吆喝, 不像现在, 小贩们都使用扬声器, 省力又省事, 而且他们喜欢将声音开得老大, 吆喝词也变多了, 就拿卖水果的来说, 他们总要将水果的产地、 特色、 价格也加进去, 也总要用扬声器不停地重复播放; 收破烂的, 也将回收的破烂种类罗列一大串, 比方说回收电冰箱、 洗衣机、 热水器、 电磁炉、 纸板子、 废纸、 废书等, 经常来, 便听得耳熟又无可奈何。 我常在想, 城市在飞速发展, 什么时候小贩们也会与时俱进, 彻底告别吆喝, 我有时很感谢他们唤起了我儿时的记忆, 有时又觉得他们应该改变经营方式以适应时代进步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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