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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正浓电视剧免费观看(今秋情正浓电视剧全集在线观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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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2-03-07 15:13:55

口述:胡松林(湖南人)

撰文:胖爷

出门打工之前,我从未想过,我会爱上一位大我11岁的女工。这份朦胧而隐约的情感,我们彼此心知肚明,却谁也没道破。大约双方都知道,不可能会有结果吧。时过境迁,旧日情绪早已云淡风轻,但偶尔忆起那些画面,虽然忧伤,仍然令人无比怀想。

我叫胡松林,湖南怀化人。1999年盛夏的一天,我拎着一个洗得发白的行李包,来到县城汽车站。我要乘坐下午三点的班车,前往广东深圳。

那年,我才刚刚十八岁。南方工厂的传奇故事,像一道飓风,席卷内地。我所在的小村庄,也被风暴侵袭。我从老乡们过年带回来的打工杂志上,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。

在连续做了几个与南方有关的梦之后,本来就有厌学情绪的我,对读书更排斥了。人生有无数种可能,条条大路通罗马。我想别人能在深圳成功,我也能闯出一条金光大道来。

我是个倔脾气,即便父母如何劝阻,始终不为所动。

我成绩不好,自小偏科。从高中起,心就全乱了。总想着逃离,但没有具体的方向。从南方归来的乡邻,带回来的南方传奇,给了我一个出口。父母无望,只得作罢。

恰逢在深圳务工的老乡回乡省亲,母亲向乡邻说情,我答应带我南下。

坐上长途汽车,我很兴奋。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,车厢里混杂着各种气味,卧铺车按规定每人一个位,但南下打工的人太多,司机在过道中间,摆放一些小板凳,算临时加了位。时间到了,司机发动引擎,准备出发。

我在心里一阵欢呼,我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生养我的地方。

路上,我看到很多车身写着“湘运”字样的卧铺车,终点站则写着“深圳罗湖”“深圳龙华”“深圳宝安”的字样。每一辆汽车,都载着几十个像我一样,对南方怀着热切梦想的年轻人。

十几个小时后,汽车抵达了深圳,夜色正浓,我揉了揉眼睛,众人陆续下车。取出行李,一个接一个拖着箱子往工业区走去。这么深的夜里,工业区仍然亮着灯火。

那时,我还不清楚,坐在那些日光灯下劳作的,几乎全是女孩子。我也更不会想到,她们亲切温暖的笑容与姿影,给了我许多慰藉与安抚。

我更不曾想到,进入工厂后,女工们会对异性如此主动,甚至差点让我跌进温柔乡里,沉迷不知归路。

同乡从大巴下车,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,带着心满意得的神情说道,走吧,我们到了,前面的工厂就是。

车上的乘客陆续下来了。司机踩起油门,他要连夜赶回老家,运送更多的寻梦人来深圳寻找梦想。我走了一半路,回头望了一眼加速行驶的汽车,突然想起家中的母亲,一定还没睡着,在猜测我到了哪里。

在那个年代,湖南、四川、江西、湖北等省份内地小乡镇,几乎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人,乘坐从县城始发的汽车,像潮水一样涌往南方。关于这样的人口流动,要到几年以后,我才会知道一个新名词:民工潮。

那个年代,找工作并不容易。我算是幸运儿,因为同乡的引荐,我顺利成为工厂一员。虽然是车间普工,工作繁重,但比起那些四处找工作,又时时担心治安员查暂住证的农民工来说,已经幸运太多。

工厂在西乡镇固戍村,是制鞋厂,厂里分两班,每天二十四小时,车间轰响不息,工人则轮流开工,即使是中早晚用餐时间,机器也开着,员工们换着点吃饭。

车间里女工多,男工很少,那时的女工,心思单纯,也大胆开放。我说的开放,没有任何贬义。而是一种人心向善的性格,是一种活泼的气氛。比如说,那些女工们,喜欢讲笑话,开玩笑。

尤其那些二十四五岁以上,结了婚的女人,经历了人生中必须经历的阶段,懂得了许多奥妙的人生趣味。因此来到异地,又与丈夫分开。工厂的工作,本就繁重苦累,思念之情只能靠聊天取乐,获得片刻的慰藉。

她们会打趣某位男生,我刚去时,难免会被她们调笑,讲的常是男女之情。更有甚者,甚至有些肢体接触。这原也普通平常,但我初出茅芦,不经世事,因此被她们弄得满脸红云。

其间,有个女孩,皮肤稍显有些黑,我刚去时,自然是当成杂工,每个人工友都是我的前辈,我也心甘情愿,希望早点融入环境,实现自己人生跃升的碟变。

这个女孩常指挥我干这干哪,还让我称她为“虎姐”。她的行事作派,很显得泼辣,我原以为她是四川人,那时不知从哪里听来的,以为四川女人多是如此。

其实她来自西南山区,某个少数民族女子。后来,我才知道,她真实年龄比我还小两岁,但早有四五年的打工经历,她借了别人的身份证进厂,因此在某种意义上,她让我称她为“虎姐”倒也合乎情理。

大约见我如此听话,她便越发显得大胆起来,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车间组长,比如我去洗手间,去领料,或者去干别的什么,需要拿离岗证时,都要事先和她商量,其实这些全与她无关。她却非要插上一手,以显示出“虎姐”之权威。

我礼貌待她,也顺从她。不过,车间里一位真正的大姐看不过去了。有一回,当虎姐再对我吆喝来吆喝去时,她挺身而去,指责起她来。

虎姑娘原本是个不怕辣的女子,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,有时连主管的意见也爱理不理。但对这位大姐的指责,她却像孙悟空遇到了唐僧一样,立马变了一个人。

大姐姓朱,比我大九岁,来自山城重庆。说起来,应该称大嫂更恰当。她很能干,打工几年,攒下一笔钱,在老公家里盖起房子。期间,还生下一个小女孩。按理说,这样的三口之家是幸福的。

偏偏呢,朱嫂的老公,是个懒汉子,在老家种些田地,农闲时便打牌,不思进取,后来还与邻村一位妇人有了私情。朱嫂无法忍受这种耻辱,与之离了婚。女儿归了前夫,她每月寄生活费。

因为这样的经历,朱嫂在厂里,多半时间是寡言少语的,唯独对虎姐欺负我看不顺眼,于是出手相助。

加之,我们一起结伴外出,虽然只是漫步言谈,虽有非常的举止。但车间里的人看在眼里,不免私下里有些流言。当然,这些言语都针对她,诸如老牛吃嫩草一类。只是,我那里是体会不到的。因为,她承担了所有非难,而把笑颜给了我。

俗话讲,一物降一物,虎姑娘能轻易降服我,而朱嫂却能让虎姑娘拱手求饶。为表感谢,我请朱嫂吃了一份炒米粉,三块钱,还加了一个炒蛋。

坐在炒粉店的板凳上,夜色灯光打在朱嫂的脸上,从侧面看朱嫂,她身上有着令人着迷的神态,我一时看呆了。待摊主端上炒粉,才回过神来。于是,赶紧找借口问了朱嫂一句什么话。

具体讲了些什么,我已经忘了。但我记得,朱嫂那天挺开心的。因为在鞋厂时间久,是老员工,各个岗位都精通。虽然没当官,但朱嫂属于德高望重的一类人,她对我颇为照顾。

熟悉之后,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吃宵夜,也便知道了,她家里的许多事,包括她的爱情故事,在鞋厂,也有几个男人,追求过她,但她一律拒绝了,她害怕再受伤害。

有一回,朱嫂主动喝了一瓶啤酒。看得出来,她心情不好,内心压抑吧。我不懂,也不知道安慰什么,只跟着她喝酒。回去的路上,也许因为喝了些酒的原因,朱嫂的脸上,堆了几片红色,眼神里也有几道迷离的光。

正是那一刻,我突然轻声说了一句,嫂子你好美。可能因为声音太小,她没听清,或者故意没听清,问我讲了什么,再说一遍。我哪里敢重复讲这句话,只说,今天夜色真好。

快到厂门口时,朱嫂说,今晚喝了些酒,说了些糊话,你别在心里骂嫂子啊。

我当然不会骂,反而是她的形象,从此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。

因为与朱嫂走得近,从那之后,虎姑娘不敢再让我做这做那。有时,与虎姑娘擦肩而过,我能看到,她眼神里有种特别的光,那是一种既恨又无可奈何的眼神。反正,我那时觉得挺得意。

人与人的交往就是如此奇怪。以前,我对虎姑娘言听计从,她对我不以为然。反而现在,她格外珍惜起我来。她作了许多举止,似乎想与朱嫂比赛,把我从朱嫂的势力保护范围内争夺回来。

只是,我那时无心情爱之事,只专注于工作,更没有领略她种种言行中的深意。

虽然只是普通岗位,但我愿意吃苦,拿最低的工资,做最脏最累的活,却没有怨言。一个宿舍的工友,名叫华哥的,因为性情相近,后来我们成了至交好友。

华哥好心劝我,在鞋厂,打一份工,拿一份薪水就罢了,想升职,实在太难。

因为厂里官官相护,升上去的,就连一个普通的组长,也是老乡抬老乡,帮派现象特别严重,不会轻易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得到升迁的。

华哥的话不无道理,他是个高中生,来厂里两年了,刚来时和我一样,拼命苦干,只是命不由他。反而,那些吊儿郎当的人,因为有关系,反而获得了升迁。

受了华哥的打击,我不免有些心灰意冷,但工作的事,仍然很上心。半年后,我迎来了好运,被调到库房,当储备仓管。我的工作主要是负责收发货,很多时候,也要充当搬运工的角色。

尽管如此,至少在身份上,比一个普工好多了。我很满足,这不是证明华哥所说不实吗?实际上,只要努力,还是收获的。

很久之后,我才知道,我被调到仓库,不是因为我的努力,也不是因为我运气好,而是有人暗中相助。而助我的这个人,正是虎姑娘。财务部经理,那个黑脸大汉,是虎姑娘的叔叔。她请叔叔帮忙,将我弄进了仓库。三个月后,我正式成了一名仓管员。算是职业道路上,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。

虎姑娘之所以帮我,算是有点不打不相识的味道。我若一直顺从她,她还不以为然。反而我对她不正眼相看,她却急了,想以此来重新赢得我的关注。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我都应该感激她。

在固戍鞋厂,甚至在整个珠三角,九十年代底本世纪之初,制造业工厂的普通现状,都是男少女多。因此,工厂流行的状况,在谈情说爱方面,男工占有绝对的主动权。即使有些木讷嘴笨,甚至长相不佳的人,也能轻易得到女性的关注与求爱。

华哥的情爱也是如此,当时包装部有个女工,极喜欢他,隔三岔五,便请他宵夜。不但如此,华哥加班太晚时,她总会打好夜宵,送去他宿舍。女孩的模样,也很清纯,算得上小鸟依人。

只是情感这件事,讲不清道不明,华哥喜欢的是办公室的一位女文员。那位女文员身材高挑,心气也很高傲的。实际上,她的理想也很远大,自然看不上华哥。

屡次求爱失败后,华哥于那年底辞去工作。次年,我收到他寄来的信,得知他进了黄江一家鞋厂,待遇不错,主要是氛围好,晋升不靠裙带关系。

果然,是金子总会发光。华哥在黄江鞋厂顺风顺水,进厂不久就当了拉长。而且势头正劲,只要继续努力,当上主管指日可待。然而,又一年后,他突然辞了职,他要去学习摄影了。

他花钱半工半读学了半年,重新找了工作,在婚庆机构,开始只能做助理,连相机也碰不到。但他喜欢摄影,肯吃苦,又常和师傅们喝酒,终于有了上手的机会,拍片子多了,慢慢也成了摄影师,可以独挡一面了。

华哥的事业有了进步,我为他高兴。而我的职业发展,也取得了新进展。主管找我谈话,他即将转任车间经理,仓库主管一职,有意让我接任。末了,他提出晚上下班,外出相聚,碰一杯。

我自然心知肚皮,觉得这是让我表示一下,请客的道理,我那时已经懂得。

于是约了时间地点。我提前去了约定的饭店,想先把菜点好,谁知我以为去得早,却更有早行人。而去的那个人,是虎姑娘。

我起先以为她也与人有约,我们选在了同一家饭店,谁知她见到我,露出娇羞的笑,并且招呼我坐下,说她叔叔和仓库主管很快就到。听到这话,我丈二和尚不知所云。

虎姑娘变成了一个真正文静的女孩,只让我坐着等。等了十来分钟,仓库主管果然来了,同行者还有鞋厂的财务经理,每次领工资都要经过他,他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。只是我从未想过,有一天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关联。

待坐定,作了介绍,我才明白,虎姑娘与财务经理的关系。而我之所以能进仓库,又被许以升主管的机会,完全是因为虎姑娘,她是真正的幕后操作者。那一刻,我甚至有点想拂袖离开。但礼节让我不要如此。

酒桌上,主管和经理对我的工作给予了肯定,但我全然听不进去,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虎姑娘无情地践踏了。

为了麻木自己,我不停地喝酒,很快醉得不省人事。当天,连我怎么回宿舍的,都不知晓。

次日上班,还迟到了半小时。如果不是虎姑娘叫了保安,跑到宿舍叫我,真不知道,我会睡得什么时候。我从惊醒中起来,赶紧披衣,连牙都没涮,匆忙往车间跑。

我醉酒的消息,不知从哪里传了出去,朱嫂也知道了。她悄悄跑到仓库,问我发生了什么事?我当然无法坦陈相告,只环顾左右而言他。朱嫂是个聪明人,看我如此,便知我有难言之隐,也便不再追问。末了又嘱我,好好照顾自己,不然她作为嫂子,会心疼。

因仓库不时有人进出,朱嫂顾及其他,讲完,便转身离开。若不是身边有人,也许那一刻,我会伸出双手,拦住她的去路。

几周后,仓库主管果然高升,升任车间经理。而我也同样获得升迁,成了仓库主管。虽然考察期还有三个月,但大家其实明白,只是程序问题罢了。

好在虎姑娘没有提出让我为难的要求,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,但我没偷没抢,我很努力很用心,我觉得自己对仓库的管理,也有一些主见。

甚至在工作期间,我还提交了一份整改意见,这份意见据说被报到了总经理案前,得到了首肯。只是,这些我都未曾亲见,是车间经理转述给虎姑娘,虎姑娘再转述给我的。

因了这样的关系,大家都以为我和虎姑娘谈恋爱了,他们看到虎姑娘变成了乖乖女,不再蛮横不讲理,这也是恋爱的一种表现。

朱嫂也这么看,本来升职后,工作更忙碌,加之虎姑娘的传言,她与我的接触更少了。

那年深秋,朱嫂突然在车间派起了喜糖。除了工作的车间,她还特意跑来仓库,给我送了一份。她的原话,是让我“沾沾喜气”。她越是如此,我心里越发难受。

当天,我手里拿着那盒喜糖,沉默了许久。仓库在一楼,她们车间在三楼,下班后,我在一楼等她们下班,人流中看到朱嫂时,我招手叫她。待她过来,我问她下班后,是否有时间,我请她宵夜。未尾,我还不免调侃,特意强调是为了给她送祝福。

那晚其实她要加班,但她请了假,在我们常去的那家饭店,我先去,选了位置坐下。没过多久,她就到了,穿着一件红色的裙子。我曾夸她那件裙子很漂亮,看到这条裙子,我又想起了那天夸她的情形。

我记得,那天,她笑得很开心,便个小女孩,说不许我取笑嫂子,其实早已心花怒放。

我问了她,关于他的情况。她一一作答。然后,我便祝福。之后,便是长久的沉默。我俩都不说话,只不停在碰杯。

不知喝了多久,从店里出来,都有些微微的醉意,但不至于沉醉不知归路,恰到好处的醉,更能让人坦白心迹。正因此,走到半途,朱嫂说想对我讲一句话。我说,我也是。

她说你先讲,我说女士优先。于是,她让我过去,说这句话,只能轻轻地讲,不能让任何别人听到,也不能让鸟儿花儿听到。

我凑到她身边,她把嘴靠近我的耳边,对我说着些什么。我能感觉到她吐出的芳香气息,那是令人迷醉的气息。

突然,脸上湿润起来,她在上面留了一个印迹。我一时怔在那里,许久回不过神来。她留下那个吻,赶紧走开了。走前,她讲了一句,祝你幸福。说完,没有回头,疾步离开了。我一直站在那里,不敢动身,似乎那是一个梦,只要我一走开,就会从梦中醒来。

月末,朱嫂便离职了,大家都说她回家去幸福生活了。而我也在主管任上干到第四个月,获得大家的认可之后,辞职离开了鞋厂。

虽然虎姑娘没有逼我与她发生什么,但我不愿意被人在背后指点,我是靠女人的关系才得以晋升的。我有自己的尊严,我要靠自己的努力,获得认可。

离开鞋厂一年后,那时我已经在一家五金厂当仓库主管,完全凭自己的能力,没有任何关系。我很满足自己的工作,但仍念念不忘西乡鞋厂的人与事。

抽了个时间,我去了一趟鞋厂。虽只一年,却像物是人非,站在厂门口,想着以往的生活,一时感慨万千。突然,在人群中,看到一个人,像是朱嫂。

我大喊一声她的名字,见到她回头,那一刻,我确定是她。可是朱嫂却像害怕似的,迅速消失了。

我等到夜晚,终于找到一位熟悉的工友,一打听,才知道朱嫂果然又回了鞋厂,而她所称的回家嫁人云云,其实纯属子虚乌有之事。

听完工友的讲述,我明白了什么。心里五味杂陈,当即请工友把朱嫂叫出来,但朱嫂死活不愿意。倒是虎姑娘不知如何,知道我来了,跑来与我相见。我保持着礼节,对她表示感谢,感谢她没有为难我。

一个月后,我又去了一次固戍,但这一次,我未在鞋厂上下班的人流中发现朱嫂。上回见面的工友明确告诉我,朱嫂辞职了。后来,我再没见过她。

至于虎姑娘,与一位同乡结了婚,在老家开了米粉店,生了二女一男三个孩子,应该过上了幸福而快乐的日子吧。

每个人的故事,都值得记录。每个人的经历,都是时代的一部分。三惊胖爷专注于非虚构纪实故事,欢迎提供采访线索。只要您有故事,不用担心文笔,只要讲给胖爷听,剩下的事,交给胖爷负责,您的经历,会变成一个精彩文本,呈现在读者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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