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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户下放电视好吗(电视放在窗台底下好吗)

窗户下放电视好吗(电视放在窗台底下好吗)

更新时间:2022-03-09 23:21:49

历届奥运会,志愿者都是赛事运行环节中的重要一环。东京奥运会尽管空场进行,但仍有大批志愿者参与到各个环节的工作中,这其中也有很多在日本学习或工作的中国人。在主新闻中心做志愿者的郑鸥鸣就是一位,他从福冈来到东京租住了一个三四平方米的小隔间,一待就是两个多月。

主新闻中心志愿者郑鸥鸣在东京租住。新京报首席记者 孙海光 摄

证件权限大

但没空去其他场馆

7月27日,在东京奥运会主新闻中心媒体服务台,33岁的郑鸥鸣不时地解答着各国记者的咨询。东京奥运会期间,他在这里主要负责中央问询处、新闻发布厅、媒体服务台等相关工作。

家在河南洛阳的郑鸥鸣12岁时开始学习日语,2006年来到日本留学,并在这里读完了本科、硕士、博士和博士后。目前,他在福冈的一所大学当研究员,主攻人口政策领域的研究。

2008年北京奥运会时,正读大二的郑鸥鸣很想回国当一名志愿者,但最终没能成行。东京获得奥运会举办权时,精通汉语、日语和英语的郑鸥鸣第一时间就报名了,“这是人生不多的一两次机会,我不想错过。”

整个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期间,郑鸥鸣都被分配在主新闻中心工作。工作时间分早晚班,早班从上午8点到下午3点,晚班则是从中午12点到晚上9点。“东京太大了,从我住的地方过来单程就需要一个半小时。”郑鸥鸣说,如果是早班,他5点半就得起床,晚班时可以多睡会儿,但回到住处就半夜了。

7月4日,郑欧鸣正式开始工作,开赛前也是他最忙的一段时间。这几天,记者们多都在赛场采访,郑鸥鸣的工作强度稍微缓和了一些。尽管证件上“ALL”的标签代表着他可以去任何场馆,但郑鸥鸣到目前为止的工作都集中在主新闻中心。东京奥组委对志愿者工作权限有着严格要求,不得擅离岗位,也不能随意去其他场馆。开赛至今,郑鸥鸣还没到过任何一个场馆,“按权限,我是可以到这些场馆,但一刷证件就会显示你在这里没工作,咱没必要这样做。除非有工作需要,比如中国队有翻译需求,可能会把我派过去。”

郑鸥鸣解答各国记者的咨询。新京报首席记者 孙海光 摄

志愿者工作

平凡中也能见伟大

与此前几届奥运会不同,东京奥运会并不给东京以外的志愿者提供住宿,这意味像郑鸥鸣这类志愿者只能自行解决住宿问题。由于同时报了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志愿者工作,郑鸥鸣要在东京待上两个多月。在住宿费很高的东京,郑欧鸣只能去找小公寓栖身。东京奥运会期间,奥组委给每名志愿者每天补贴1000日元交通费,这点补贴在东京并不高,而且必须出勤才能拿到补贴。

“在东京,便宜点的酒店一晚上也得5000多日元,一个月就要15万日元,9000元人民币呢。”为了省钱,郑鸥鸣在东京日暮里车站找了一个小公寓楼,“一套小公寓分成六七个隔间,每间房不过三四平方米,就是个睡觉的地方,还比不上咱们国内的胶囊公寓。”当然,房间小费用也低,一天只需要1000日元,这是郑鸥鸣可以接受的。

住进来以后,郑鸥鸣把房间以及共用的浴室、厨房给收拾得干干净净,“方便自己也方便他人。”住在简陋的公寓隔间,郑鸥鸣说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刚来日本打工时的生活,当时他在池袋西口的餐馆打工,扛着水龙头刷盘子,一刷就是一晚上,刷完腰都直不起来,“晚上吃饭时,老板娘嫌我吃得多,我只敢吃豆腐不敢吃肉,那真是受苦,现在再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也挺好。”

按照时间表,郑鸥鸣在主新闻中心每天工作7到9个小时,但实际工作时间远比这长很多。“来都来了,就别闲着。”郑欧鸣开玩笑说,东京消费太高,出去就得花钱,而且回到没有窗户和电视的公寓也没事干,不如留在这里加班,多给媒体提供服务。

东京奥运会不是郑鸥鸣第一次做志愿者,他每年都会参与到福冈马拉松的志愿者工作。“我妈跟我说过一句话,平凡中也能见伟大。我们的工作是很小的一部分,但也关系到整个奥运会能不能顺利进行。”

尽管很忙很累还得倒贴钱,但郑鸥鸣说,能为奥运会做点事是自己的理想,放到人生长河里,这也是一段非常有意义的经历。

新京报特派东京记者 孙海光报道

编辑 王希翀 校对 陈荻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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