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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密斯净水器压力罐没气(史密斯净水器储水桶压力不足)

史密斯净水器压力罐没气(史密斯净水器储水桶压力不足)

更新时间:2021-12-01 03:58:54

自杀的富翁

富翁赫克托膝下无子,两个侄子就是他巨额遗产的共同受益人。当初,说是为了怕伯父寂寞,大侄子克拉伦斯与妻子玛丽安,还有小侄子安布罗斯,理所应当地搬到赫克托的大宅里一起住了。

这天深夜,安布罗斯躺在床上,隐约听见一声枪响,他赶紧套上睡裤,蹑手蹑脚地走下楼。等到他走进藏书室,再打开电灯时,惊讶地发现伯父赫克托躺在血泊中,已经没气了,右手还握着手枪。

安布罗斯愣了几秒,惊讶很快变成了窃喜:伯父自杀,他和堂兄能继承到大笔遗产了。转念一想,他又愁眉紧锁:如果是自杀,伯父的人寿保单不就泡汤了?伯父买过价值四十万美元的人寿保险,受益人正是安布罗斯兄弟俩,那可是一大笔钱啊!安布罗斯心有不甘,大脑高速运转着,忽然他有了主意:不能让警察看出伯父是自杀,他得布置现场,要搞得像窃贼上门、又行凶逃跑后的样子。

说干就干,安布罗斯打开房间里的抽屉,随意地乱翻了几下,又放倒椅子、踢歪花瓶,用窗帘一角包住窗户把手,打开落地窗,造成窃贼从窗户入室和逃走的假象。接着他取走了伯父握着的手枪。

当安布罗斯近距离拿起手枪时,他的心“咯噔”了一下,这不就是自己那把"史密斯威森”转轮手枪吗?平常他玩好枪后,都会把手枪放回带锁的枪柜,而前几天偏偏图方便,只把枪藏进了卧室更衣间的抽屉。没想到一次疏忽就出事,看来是赫克托伯父趁他不在,溜进房间拿走了手枪。

那么,这棘手的手枪该如何处理?如果现在开车去外面丢枪,万一吵醒住在车库上面的仆人,反而得不偿失。这么一想,安布罗斯决定先把枪上的指纹擦掉,然后把枪藏进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——家里一台真空吸尘器的集尘袋里。确保没有问题后,他回到藏书室,关上了电灯和房门。

布置妥当,安布罗斯回到卧室,隔壁房的堂兄克拉伦斯还没回来,看来又要玩通宵了。

第二天,起初一切都如安布罗斯计划的那样:早上,女佣在藏书室发现尸体,管家丹弗斯慌张地来向正在用早餐的安布罗斯和玛丽安报告。安布罗斯赶去藏书室,假模假样地确认了伯父已死后,他命令女佣关上房门,打电话报警。

逼人的问话

数分钟后,施庞勒探长带着手下赶到现场,技术人员勘查现场的同时,警察挨个儿给在场的每个人做笔录。最后,探长将安布罗斯、玛丽安、管家丹弗斯召集到客厅,在得知克拉伦斯还在二楼睡觉时,就派手下去叫醒他。

探长说道:“各位,根据警方的初步判断,死探长说道:“各位,根据警方的初步判断,死者是遭人杀害。”

安布罗斯应和道:“肯定是有贼来偷东西,伯父听见声响,前去查看,却被窃贼杀害。贼可能是从落地窗那儿逃走的。”

探长说:“但我注意到藏书室的电灯关着,一盏都没亮。谁会在一片漆黑中去查看怪异的动静?”

安布罗斯不禁在心中咒骂起自己随手关灯的习惯,但他稳住了自己,说:“或许窃贼带了手电筒,而伯父打算突袭窃贼,才没开灯。”

探长继续说:“刚才有个女佣说,她清洁吸尘器时,在集尘袋里发现了一把手枪,我们怀疑它就是杀人凶器。我想询问各位,你们谁有一把史密斯威森牌的转轮手枪?”

安布罗斯心想大事不妙,但他脑子一转,又编造出新说法:“我有一把,但两周前就把枪交给伯父了。我想,伯父去查看动静时肯定带着手枪,但后来枪却被窃贼夺走了,伯父也不幸丧命……”

探长质疑道:“窃贼枪杀你伯父后,擦掉手枪上的指纹,然后把枪藏进吸尘器的集尘袋,再回到藏书室,从落地窗逃走?你觉得这说法站得住脚吗?你上一次用那把手枪是什么时候?”

“两周前,我把手枪交给伯父后,就再没碰过。”

“他有没有用过枪?”

“用了好多次,伯父常去树林里射击铁罐,练习枪法。”

探长抛出撒手锏:“技术员检查了枪膛,里面的子弹留有你的指纹,怎么解释?”

安布罗斯冷汗直流,说道:“我想到了,几天前我确实为那把枪装过子弹,当时伯父恰好很忙,问我是否愿意…… ”安布罗斯见探长满脸狐疑,咬咬牙,改口道:“探长,我有件事要坦白,伯父实际上是开枪自杀的。昨晚大约十一点半时,我听见枪声,就下楼查看,发现伯父躺在血泊中,手枪在他手上,显然是开枪自杀。我从伯父手上拿走手枪,擦掉指纹,再把枪藏起来……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全家族名声,因为自杀行为会遭受上流社会的耻笑。”

探长问:“他为什么要自杀?”

安布罗斯摇摇头。

“你发现他时,电灯亮着?”

“没,开灯后才发现了尸体。”

探长摇摇頭:“开枪自杀的人也许会闭上眼,但通常不会关灯。更重要的是,赫克托先生手上没有检测出火药残余……”

安布罗斯听得目瞪口呆,知道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困境。

这时,一直沉默的玛丽安出声了:“探长,谋杀发生时安布罗斯和我在一起。他在九点一刻时来到我和丈夫居住的套房,我们打了桥牌,丹弗斯也在,没错吧?”

管家丹弗斯答道:“当然,夫人,我们一直打到十一点半左右,听见枪声后才结束的。”

这时,克拉伦斯被警察带到了客厅里,他双眼充血,一副宿醉的模样。探长问他:“昨晚案件发生时,你在哪里?”

克拉伦斯说:“我当然是和妻子在一起。”

玛丽安解释说:“我丈夫的意思是,昨晚我们四个人都在套房里打桥牌,包括我丈夫、安布罗斯、丹弗斯和我。”

安布罗斯脑子活络,急忙补充道:“我们打牌时听见枪声,一起下了楼。我们发现伯父的尸体,以为他是自杀的。为了保全家族的声誉,我们将现场布置得像是窃贼闯入,结果我们误判情况,给警方调查工作添了麻烦,实在非常抱歉!”

克拉伦斯说:“就是这样。”

施庞勒探长显然有些不甘心,但他一直盘问到下午,也没取得进展,只得暂时带着手下撤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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