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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特工双手双脚被绳子反绑电视剧(女特工双脚被绑在床头的电视剧)

女特工双手双脚被绳子反绑电视剧(女特工双脚被绑在床头的电视剧)

更新时间:2022-03-07 00:52:08

 

军统电台被破获

 

德王,全称“德穆楚克栋鲁普亲王”(1902—1966),内蒙古王公,主张内蒙古独立。1934年4月,经南京国民政府批准,蒙古地方自治政府成立,德王任秘书长,实际主持政务。1937年“七七事变”后,日本关东军控制了华北和内蒙古之间的平绥铁路,并占领包头。德王、李守信(内蒙军总司令)投靠日本人,出任伪蒙傀儡政权首脑。

 

德王与日本人合影

 

因为受不了日本人的高压统治,1939年末,德王通过戴笠,同蒋介石挂上了钩。德王表示愿意逃往重庆,蒋介石却勉励他留在内蒙,同日本人维持表面上的合作。随后由于军统绥远站人员被日本宪兵队捕获,德王、李守信只好向日军坦白。

 

军统绥远站原来被德王庇护着的电台,被日本特务机关破获,绥远站大部分人员,包括新任站长张季春,以及埋伏在“蒙古军”的“内线”、通讯员等悉数被捕。继绥远站之后,军统察哈尔站也全军覆没。

 

就是不说

 

时任军统局“视察员”乔家才,回忆当年察哈尔站书记张抚之(张家口伪警察局督察长)、电台台长张子文等被捕时的情景:“二十九年三月的一个早晨,塞外的天气还是非常寒冷。日本宪兵队已经有人爬上张抚之的屋顶监视全院。然后敲门,街门打开,张抚之夫妇、张子文、王宝云四人都被捕了。张抚之是个胖子,经不起敌人的非刑拷打,什么话都说了,连电报怎样翻译也都招了供。米缸里藏着一些还没有翻译的电报,也因他招供,故敌人搜了出来。”

 

王宝云,察哈尔站的女译电员,德王与重庆之间的通报,即由她一手掌握,王一旦开口,不知有多少人头落地!

 

影视剧中的军统女特务形象,妖冶阴险 。

 

军统察哈尔站译电员、北京姑娘王宝云

 

乔家才说:“王宝云是负责翻译电报的,日本宪兵要她把米缸里取出的电报译出来。这些电报是重庆拍给马汉三的,关于策反德王和李守信的指示,一旦译出来,不但影响德王和李守信的安全,也关系着整个蒙古军的存亡问题,她绝对不能给日本鬼子译出来。”

 

对此,王宝云回答日伪说:“这些电报都是无法译出来的,所以才搁在那里。”王还解释说:“电报译不出来,不能怪我。因为一份电报要经过四通手续,先把一份电稿译成密码,交给电台拍出来,这里的电台抄下来,再由我译成文字,是最后一道手续。前三道手续不论那一道错误,到了我手里,就译不出来。而且这种密码本子非常复杂,最容易错误,翻译不出来是经常的事情,并不奇怪。”

 

乔家才回忆:“经她这么一说,好像是真的一样。日本宪兵并不好欺骗,当然不会相信。不过王宝云年纪轻轻,态度非常诚恳,是一位值得敬爱的女孩子,有时日本宪兵好像也相信她。”

于是日本宪兵换了个问题:“杨金声是不是蓝衣社的负责人?”王说:“不是。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

王早已料到对方有这么一问,很从容地说:“因为他从来没有来过我们这里,假如他是一位负责人,能不来吗?能不和我这个译电的人碰头吗?”

 

坐老虎凳

 

“米缸里取出来的电报,王宝云推三阻四,不给日本宪兵队翻译出来,于是宪兵队进行刑求。她从北平第一中学(现北京一六一中学前身)毕业后,就参加了军统局的工作,是一位非常纯洁的女孩,哪里受得了非刑拷打呢?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,日本宪兵打死她自己,不过死一个人。如果把电报译出来,蒙古军的许多愿意反正的师长团长,不知道要被日本人杀死多少。她应当牺牲自己一个人,来救许许多多人,绝对不能把电报译出来。”

 

乔家才说:“日本宪兵队给她最痛苦的一次非刑,是坐老虎凳,一直到现在,回忆起来,余悸犹存。把她的大腿捆绑在楔子上,让两条腿伸直,在脚后跟下面垫砖,垫第一块砖的时候,还不觉得怎样,等到一块一块加上去,腿后面的一条筋越绷越紧,痛苦难忍,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。连她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,以她软弱的身体,能熬过这一次刑讯,电报还是译不出来。”

 

日本人大怒,狠抽了王宝云一耳光,接着又将一把石灰摔到她的眼睛里,随即将王下狱。

 

抗战胜利以后,王宝云出狱,但其右眼视力已经严重退化,左眼则完全失明,落下终身残疾。

 

抵死不认

 

1940年5月,军统山西站也几乎全军覆没。山西站交通员郝亚雄和他的女儿郝采莲被捕。郝采莲也是军统临澧特训班毕业生,不久前刚刚派回山西,以太原女师学生的身份活动。

 

军统青浦特训班女学员毕业照。中国远征军缅北抗战中,毕业于青浦特训班的军统译电员七姐妹,在随孙立人部撤往印度途中,被日军包围,七姐妹砸毁电台,拉响手雷,跳崖就义。

 

郝采莲被捕以后,日伪令汾阳组组长张立钧与她“对质”,乔家才说:“张立钧已被拷打得不成样子,大概郝采莲被捕,是他招供出来的。”

 

当时张立钧说:“采莲,承认了吧?再过二十年,还不又是这么大吗?”郝采莲听了,知道张已经变节,于是机警地说:“你这个人太没良心!你借了我父亲的钱,不还也就算了,为什么又要陷害我们父女两人呢?”

 

张立钧说:“反正是个死,何必再受刑受罪呢,承认了吧?”

 

郝采莲抵死不认,日本人大怒,上去就是两记耳光,郝采莲的左耳当时就聋了,从此落下终生残疾。

 

乔家才:“郝采莲牢牢记得,受训时老师们讲过的话,被敌人捉去,死也不要招供,招供不但害了同志,自己也保不住性命。因为她不肯招供,凶恶的日本宪兵对这个十八岁的女孩展开各种刑讯。最轻的要算脚踢。可是日本兵穿的皮鞋既重又硬,鞋底钉满铁钉,郝采莲的腰部被踢成重伤,留下永不磨灭的伤痕。”

 

受尽酷刑

 

在晚年的回忆中,乔家才曾专门找到郝采莲,对她进行“采访”,乔说:“有一次审讯,中岛把三支铅笔夹在郝釆莲的四指中间,然后魔掌用力一握。十指连心,痛彻心肝,郝采莲痛得昏了过去,这时候,她才知道为什么张立钧要她承认呢。”

 

受尽酷刑和凌辱、视死如归的24岁山东抗日女英雄成本华

 

“日本人残忍凶恶,在全世界再也找不出像他们这样的民族,日本宪兵队对郝采莲逼供,毫不放松。在审讯中,随便用香烟头烧她的皮肤,顺便抓起一件东西敲她的脑袋,他们很快乐地欣赏她的痛苦表情,毫无恻隐之心。一次她被绑在一条长凳上,脸面向上,日本宪兵提一桶冷水灌在她的脸上。那种痛苦真是无法形容。她本能地用力挣扎,居然挣扎断一条凳腿,这样一灌再灌,终于昏厥,抬回牢房。”

 

乔家才说:“日本宪兵队的牢房,高不过四尺,长宽也不过四尺左右,站起来伸不直腰,躺下去伸不开腿。郝亚雄和郝采莲关在一间牢房里,白天面对面坐着,不准说一句话,不准动,动一动就得挨揍。郝亚雄每次看到爱女受刑回来的悲惨情况,心痛如绞。郝采莲生了一身疥疮,奇痒难忍,又不准用手抓痒,她恨不得立刻死去。她在宪兵队四个月,幸而害了一场伤寒病,才离开牢房,送往医院。”

 

幸免于死

 

“郝采莲住医院,由两个中国警察轮班看守,一个十八岁的警察郅连升非常同情她,在她清醒以后,悄悄地问她,究竟因为什么被日本宪兵捉起来?郝采莲告诉他,抗日的地下工作人员。这个警察一听是抗日英雄,敬佩得不得了,才到她家里给她母亲送了个信。”

 

“自从郝采莲父女被捕以后,她母亲得不到任何信息,心急如焚,又想不出一点办法,一直到郅连升送了消息,才知道女儿生病住在医院里。她要求郅连升让她们母女见上一面,死也安心。郅连升告诉她:‘日本宪兵队有交代,不准任何人去看。如果让人看了,先砍我的头,你愿意我的头被日本人砍去吗?老太太?’”郝老太太听了,即去日本宪兵队,大哭大闹,说:“你们捉去我们的人,为什么不让我们见面,我也活不成了。”

 

“日本宪兵对于一位准备不要命的老太太,也不能再耍什么凶狠了,虽然不准见面,但是准了她隔几天送点吃食和换洗的衣服,郝亚雄才把他身上穿的又脏又臭爬满虱子的衣服换下来。”

 

后来,军统山西站25 人,被日伪枪决。郝亚雄被判七年徒刑,郝采莲被判三年。

 

“郝亚雄被捕以后,他的义成信和义协信两处货栈都被敌人没收,损失将近十万银元。这两处货栈,完全是郝亚雄私人的产业,他个人损失,非常惨重。胜利以后,他并没有向政府要求补偿,他说国家多难,被敌人侵略,全国老百姓生命财产损失,无法统计,现在总算胜利了,谢天谢地。个人损失两个货栈,算不了什么。”

 

国民党退台后,保密局译电员合影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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